陆薄言和穆司爵各自端着一杯酒,走到宴会厅的一个角落。
但是,理智清楚地告诉陆薄言,他不能做出对不起苏简安的事情,他也不会做。
下一秒,许佑宁已经不自觉地低下头,吻上穆司爵的唇。
穆司爵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,双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,看起来漫不经心的,却无意间透出了一种慵懒的帅气。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“相宜太可爱了。”许佑宁忍不住笑出来,说完又发现哪里不太对,问道,“对了,你们怎么会带相宜来医院?相宜不舒服吗?”
唐玉兰感受着此刻的氛围,突然觉得,这样子真好。
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,从来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。
实际上,穆司爵也在医院,不同的是,他在骨科。
许佑宁点点头,努力把眼泪逼回去。
许佑宁愣住了。
她坐在副驾座上,笑容安宁,显得格外恬静。和以前那个脾气火爆、动不动就开打开杀的许佑宁判若两人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咬上苏简安的唇,顺理成章地撬开她的牙关,给了她一个浪漫而又绵长的早安吻。
“有人下来怎么办?”许佑宁越说声音越小,“如果被撞见了,我觉得……我们永远都不用上去了。”(未完待续)
“进来。”陆薄言顿了半秒,接着说,“不用关门。”
客厅里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