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有经验了，见人之前先照镜子。

她第一次发现，他工作的时候原来这么专注，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。

程申儿笑了笑。

“以前我总认为，如果真的喜欢一件东西，一个人，那就要把她带在身边独占。”

她马上就出汗了，但墙壁却纹丝不动，连一点碎屑也不飞。

她还得跟司妈问个明白。

当他的目光再定下来，祁雪纯已扶着祁妈站到了他对面。

章非云冷笑：“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，原来也畏首畏尾，敢做不敢当。”

站在角落的保姆暗中撇嘴，“亲自送到”可还行，女主人都没她做得这么“周到”。

“老大！”许青如开心的从沙发后跳出来，“今天的事办得怎么样，你想好给我什么奖励了吗！”

“药凉了。”他出言提醒。
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人事部打来的，请她过去一趟。

“地铺睡得不舒服吧，”司妈说道，“你们回房间里去，我没事。”

人家根本没工夫搭理她。

祁妈一愣：“你不是在电话里说，你爸自杀了？”

但门口除了不断涌进的人，什么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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